程子同微怔，他没想到她拿到底价，竟然是为了反过来要挟他。刚才在病房门口，她选了跟他走。

“您觉得我要怎么做，才是把她当成亲妹妹呢？”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，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小泉摇头：“抱歉，程总，她说要亲自跟面谈，才能把东西交给你。”

程奕鸣耸肩：“不知道我出面保她，你同不同意呢？”“我……我喜欢吃！”秘书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般，她红着脸，梗着脖子说道。
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来就来吧，还特意让于靖杰“请示”她，看上去不太像常规化操作。

“我需要这个人三十天内的行踪，账户来往和通话记录。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